陈侦想起那次排练室外的人流攒动,还有并不愉快的酒吧计划,罗竞从事的职业包含他的朋友圈都不是陈侦了解的范围。
不要有职业歧视。
陈侦压下心中不快。
但很快罗竞发现陈侦又变成那副有些清冷的模样,要么他说十句,陈侦才说一句,问就是累不想说话。
罗竞是个心大的,早把医院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开车回家的路上还跟陈侦规划孩子出来后学棒球还是学篮球。
晚上被陈侦拒绝进入卧室他才反应过来。
陈侦望着天花板发呆,他厌恶亲密关系里存在隐瞒,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曾经很多次他从父母的眼神里看见欲言又止的神色,其实在年幼时陈侦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产生好坏喜恶之分。
年少时甚至跟镇上一群男生玩闹在一起。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母禁止他跟男生走得太近,也不喜欢他跟女生玩耍。
硬要追溯,那是小学三年级的事情,夏天一群人在河边游泳,陈侦也与其他人一般只穿了条裤衩,深色裤衩被水洇湿后紧致地贴着屁股,陈侦有阴茎,除去囊袋比正常男性小一些,其他都正常,他没觉得自己与身旁的小伙伴有什么区别,哪怕脱下裤子比尿尿,他也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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