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带把的,这种情况你能不动吗?”
确实强人所难,陈侦勾了勾嘴角。
“那你悠着点,要是还难受我真的……啊……”
罗竞就等这句话,也不管陈侦到底难受不难受,挺动腰肢,不断用粗长性器寻找陈侦的那处敏感点。
陈侦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看得出他在尽力配合罗竞,就在喊“停”的前一秒,熟悉的电流感再次划过全身,陈侦猛的绷紧脚趾。
难耐与愉悦混杂,陈侦发出一声深喘,死死掐住罗竞的胳膊。
罗竞痛得差点岔气。
但到底慢下来,只要找到陈侦的敏感点就行,今晚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摸索磨合。
肠道里撑涨的感觉是难以忽略的,可一旦习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作为承受方,陈侦的感受更加复杂。
罗竞将他死死锁在怀里,粗重的鼻息将脖颈里的肌肤浇得滚烫,两具赤裸的身躯汗涔涔紧密结合,后穴不断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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