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先生忍耐着,直到幼崽终于放开了它,它才立刻抬起后脚,用爪子挠着痒得不行的下巴,刷刷刷地挠掉了不少毛发。

        最后甩了甩头,更多的狼毛飞了出来,呛得扉间直打喷嚏。

        带着幼崽在山林里乱跑、还遭遇了闯入它领地的不速之客,野兽先生咧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表示它有一些累了,想要眯一会睡个觉。

        但它现在带着崽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找个一方一卧,天打雷劈都唤不醒它。

        只能带回窝里睡觉喽。

        站起身来的野兽先生蹬直爪子抻了抻身体,舒坦得甩了甩尾巴,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已经跟着它跑了那么久、又受到了惊吓的幼崽。

        它先是张开嘴像是想叼起幼崽的后颈,咬了半天,这次幼崽没有避开它的动作,它琢磨了一会发现要是提起来幼崽可能脖子就折断了。

        真是脆弱的生理结构,真想不明白这个崽子的亲生父母如果遇到危险,该怎么才能将崽子带走。

        野兽先生看了看只有可怜的两只脚的扉间。

        该不会是要靠只有两只脚的幼崽亲自跟着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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