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先生发现,最近最近它的幼崽状态格外有些不同寻常——

        那双灵巧的爪子不再总是给它抓痒,而是总是在巢穴中翻弄些什么东西,挑挑拣拣的摆在一起像是在做什么仪式,叽叽喳喳的时候也变少了,还会时不时地无声地望着窗外。

        身为野兽,野兽先生对于这种表现比扉间想得更敏锐,它反应过来了,这是它的幼崽对于自由的渴望。

        那是可能刻在任何物种的基因里,也可能被绝大多数动物能理解的向往,就像南飞的候鸟,它的幼崽也是因为冬季要到了,刻在基因中因为食物匮乏带来的主动与父母分开的本能而选择要离开吗?

        可是他还那么小,任谁一闻都是一股性腺都未发育的幼兽的鲜味,若是……

        若是咬伤他,只能让他在这个冬天于洞穴中养伤?

        从哪下嘴好呢?最影响行走的果然还是腿吧?

        可直到最后,野兽先生也没有下嘴去咬,因为它不确定它的幼崽的本能行为会多么严重,若是腿上带伤离开,会很危险的。

        他是选择在一个夜晚想要偷偷离开,但这瞒不过野兽先生。

        它闭目听着幼崽整理东西的声音,当幼崽准备跨出它围住幼崽的身体时,它并没有人类那种人性化的体贴,没有当做不知情装睡过去,而是睁开了那双金色的兽瞳。

        “呃……那个……我、我要离开了,你能理解吗?你既然醒了,那我就告个别?”

        手里用兽皮卷着一小堆零碎纪念品准备离开的扉间有些尴尬,他知道野兽先生基本听不懂人话,可这并不是他打算偷偷离开不告别的原因,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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