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并没有升起寻常人那种远离受伤或者发情期的野兽的本能,他信任野兽先生不会伤害他的,哪怕对方根本听不懂自己是否在表达善意,扉间丝毫没有害怕地凑到野兽先生的后腿那里观看强势,他刚学了一点医疗忍术,小心的用手去触碰伤口边缘,试图能缓解下对方的伤势。

        他动作间的小心谨慎并不是因为害怕弄疼了巨狼,而是心疼。

        哪怕只是触碰伤口边缘,都担心可能会弄疼野兽先生。

        然而现阶段的扉间的医疗忍术并没有多么出色,再加上可能是野兽先生和人类不同的构造,对方的医疗忍术对它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这种伤势在人类身上,医疗忍者都会先选择进行缝合。

        好在野兽先生作为顶级的掠食者,且不需要像人类那样触觉点满,野兽先生并没有觉得疼痛过于剧烈,这种伤势放着不管一周就好得差不多了。

        甚至对于后腿的上,它还略有庆幸。

        毕竟……被打扰了兴致的雌兽其实是想咬它的……那里来着。

        被它躲了一下才咬到后腿。

        但它还是很享用扉间对它的关心,尤其是对方因为难过而哼哼唧唧的声音,真的很像幼崽的呼唤。

        它任由扉间一点点翻着它毛发下的伤口,自己自顾自地去试图舔干净身上脏兮兮的血渍,这些东西干了凝固后会让毛发打结生出异味。

        野兽先生忙着用舌头舔干净、再用门齿咬开打结的毛发,丝毫没顾及到心疼得眼睛都湿润了的人类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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