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先生把下巴抵在扉间不怎么扎人的脑袋上,但到底是和兽类的软毛有所区别,野兽先生蹭了蹭下巴,似是安慰般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噜声,然后就不掩粗重的喘息,开始了快速的耸动。

        “好烫……野兽先生磨得好烫……唔……野兽先生的那里好大好硬、太可怕了、唔!撞、撞到我的了!好奇怪、嗯……后面也被磨到了……唔……野兽先生怎么、怎么这么……唔……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好、好厉害……怎么什么都好擅长,连这个也……下面好像被烫伤了、呃、太厉害了、野兽先生……”

        扉间逐渐被转移了注意力,双腿像是食髓知味地夹得很紧,可是又因为被磨得爽得不行,腿根禁不住哆嗦着,之前被吓软了的阴茎又偷偷立了起来,铃口时不时吐出点晶莹的腺液。

        然而正当扉间沉浸在被磨得飘飘然的快感中,突然,野兽先生抽出来的鸡巴再没有插进腿间,正疑惑着地碾着腿根的扉间被压倒进了床铺,然后,将其身体翻了个面,视线中突然正对着一根其上裹着晶莹淫液的猩红兽类阴茎,因为距离过近,还能闻到一股立刻就让扉间脸红到脖子的气味。

        “呜。”

        野兽先生毫不客气地挺了挺胯,直接将头部怼开愣住了的扉间的唇瓣,于整齐的洁白齿列中徘徊者蓄势待发。

        这……这是……

        红透了脸的扉间瞳孔颤抖着抬起视线看向野兽先生。

        用、要用嘴巴给野兽先生服侍吗?

        扉间带着些因无法预知之后的发展的颤抖,犹豫着张开嘴巴,舌头无措地迎接着徐徐探进来的猩红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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