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挺好的,都很善良。”

        他迎合道:“比咱们那会儿的大学同学们好多了。”

        我说:“的确是,那伙人都有点毛病。”

        他高兴地笑了,眼睛眯得弯弯的,点头说:“的确有毛病。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对劲儿呢,过了好久才知道有病的是别人。”

        我说:“那会儿年龄小,分不清也是应该的,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

        他说:“也可以说是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没必要让所有人理解我们。”

        我不置可否。他接着说:“今天就是叫大家来一块儿吃个饭,没别的意思。”

        我说:“你也老了,爱解释了。我发现人有点年纪,都喜欢说这个,‘没别的意思’。”我怪模怪样地模仿他,又把他逗笑了。

        他笑了之后就安静了,听其他人聊天,都是些工作、感情上的事,大家都很愉悦,几乎是抢着说话。

        过了一会儿河杨重新开口道:“大家人是挺好的,要是我也能遇见就好了。”

        我说:“能交到朋友也是我没想到的事情,我原本也没抱什么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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