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不二的陆先生屈尊给一个人穿鞋,这样的场景都不能说是少见了,而是根本不可能吧!
可难道眼睛能说谎吗。
日光斜斜地照在周广生身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周广生眼前凝聚成往下落的夕阳。
周广生坐在床边垂眸看着陆竟成利落刚硬似青茬的头顶,窗帘被风吹动飘荡出流动的弧光,风填得衬衫鼓胀,投射到地上的影子是窗外苍松柏翠摇摇曳曳,室内通亮,陆竟成单膝跪地,阳光跳跃在陆竟成动作间微沉的肩膀划下痕迹,沉静如海,不见一点阴霾。
“你这是干嘛,允许我走了吗?”
“想活命就乖乖听话,也不要离开我。”
曾经被教导过谁被你保护,谁就离不开你的陆竟成,心中很清楚地知道,周广生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
可是即便如此,陆竟成还是想,只要周广生愿意乖乖的,不离开,也不再杀人,自己也可以永远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伤害他,永远在他身边,至死都保护他。
陆竟成任由这心底深处的杂草野蛮生长,蔓延缠绕成一堵密不透风名为着魔的墙。他还记得血溅到脸上是温热的,随即变冷凝固,可那些鲜血已经留在他心头时不时还要烫他一下,反正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要留下点什么。
陆竟成探出手,指尖捏在周广生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却不容忤逆的将他的脸扳回去,并牵起周广生的手,一边说一边试探地附身凑近,深色的眼眸里平静又岌岌可危到令人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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