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与歧视排斥自己的那些长生种差得太多。他对待自己那副温柔亲昵的态度,完全是将应星当成与他对等的人物所看待的。来罗浮之后,因应星的身份善待他的人很少,但穹给他的,又是跟怀炎师父或白珩姐完全不同的感觉。至于那份感觉究竟是什么,应星还说不上来。与穹相处的时间让他感到舒适,让他短暂地从被冷眼相待的工造司生活中解脱出来。来自仙舟之外的旅行家说话幽默风趣,让人无法预测。不知何时应星完全放下了戒备,变得能够完全用本心与对方交流。

        穹身上有着星海的气息。日复一日的手把手教学下应星感受到那股气息就会心安下来,而近距离接触时间过长时身体里却好像有什么在骚动,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那种感觉强压下去试图集中于锻造。

        而那份骚动随着彼此的关系变得亲密出现得越发激烈,已经到了无法无视的地步。甚至不时会梦到些自己与青年行了些不可描述之事,醒来时亵裤内往往已沾了不少白色污迹,让他只得羞红了脸趁着没人时偷偷清洗。应星曾偶然看到过一眼司里那些游手好闲总是聚在一起说他闲话的学徒丢弃在角落的淫秽书籍,那时他并无兴趣,脑中想起其中一人曾表情扭曲地指责他区区短生种有什么资格得到怀炎大人的青睐,冷冷地想正是你们虽长生却不学无术白白浪费大好时光,边将其卷起扔进了垃圾箱,此时却莫名想起了那书中的些许画面。

        对青年的异样感情让应星内心滋生些出罪恶感,却又无法无视这份新生的情动。想将这些不齿想法扼杀,却越去在意便越发强烈。直到脑中萌生的淫秽幻想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穹那双能将自己的手完全裹住的大手若是像书籍里那般来抚摸自己的话……应星下意识磨蹭起双腿,但这对于翻腾而上的情欲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咽了口口水,边念着对青年的歉意边犹豫着拉下了亵裤。

        平日只用于排泄的器官带了些不熟悉的热度,应星颤抖着尝试抚摸那根东西,初次尝试自渎因缺少润滑摩擦时带着刺痛,又因掌心的茧子偶然擦到敏感的龟头而身体猛地一颤。

        他闭上眼,试着想象是穹在触碰自己。他的手心也有许多老茧,但和自己的相比更粗糙而充满阅历;有时那指甲修剪得圆润的指尖会在自己手心一点,泛起一阵酥痒。似乎无所不知的旅行家在这种时候也会引导着应星,将他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带着撸动。如果我学得很快,他会不会摸摸我的头夸我做得很好?

        如此想着,前端便因情动溢出了些液体。那些黏滑的液体顺着柱身淌下又缠绕上应星的手指,在磨蹭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应星笨拙地撸动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脚尖情不自禁绷紧,在一次次的尝试间逐渐把握了如何获得更多的快乐,脑内则是努力去回想穹将自己圈在怀里的温度与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吐息、让人软了耳朵的清朗嗓音。

        穹露出来的那只金色的眼睛含着笑意看他,俯下身来在他耳边低语。“应星,做得很好哦。”

        因那幻想出来的身影应星绷紧了身体,漏出一声喘叫——回过神来时残留在他身上的只剩下情潮过后的疲惫,与溅了满手的白浊。射精后的解放感与虚无感缠绕住应星,此时他终于有心思思考从此以后该如何面对青年。他咬紧了嘴唇,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开拓发现应星最近面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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