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又痛又痒,想碰又碰不到,在阿尔瓦的抚摸下,甚至还有一点儿舒服。卢卡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滋味,他也没时间思考,因为紧接着右边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如果卢卡开始出言不逊,阿尔瓦就勾着连接两个儒夹的链条,拉扯着那处痒痛无比。可偏偏卢卡那里又敏感得很,没拽几下他的耳垂就熟透了,就像夹子咬着的樱桃一样甜美。

        卢卡的双臂被绑在身后,以超出舒适范围的弧度被向上吊着,他试着踮起脚来,可只能撑一小段时间,待他支撑不住重新掉下去的时候身后又要再被拉起一次。

        阿尔瓦还在继续抽着卢卡脚下的垫板,胳膊被勒的越来越紧,卢卡肩后已经红了一大片,他绝望地感受着下沉的身体,咬着牙忍耐着,连跟阿尔瓦斗嘴的精力都没有。

        “如果我就这样一块一块的抽下去,你最终会被完全吊起来;如果我把其他绳子割断,只保留你手腕处的绳索,那么你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把自己肩膀的骨头折断,尽管这个过程可能有些长。或许是几小时,或许是几天?”

        阿尔瓦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卢卡听着却一阵阵发冷。他这是要做什么?废掉他的胳膊吗?

        感觉到卢卡因为害怕而紧张了起来,阿尔瓦又换回了他们平常相处时的语气,慢慢替卢卡将绳索往下放一些。

        “不过,这些都是对付犯人的手段,对你嘛,还用不着。”

        卢卡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心想用不着你早说啊,他都在心里起草遗嘱了。

        “那放我下来。”

        “等一等。”阿尔瓦托住卢卡的臀,将中指按向那处在花苞门口揉按着,“说说感受吧,作为刑讯手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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