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双手,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任由锋利的刀刃在她脖子上划出一条淡淡的痕迹。

        “五妹,你还是看不清这个局势,一个分娩在即的孕夫,有何危险可言。”

        “三殿下,您可以试一下,是我生的比较快,还是架在您脖子上的刀比较快。”

        得,又是一个为她忠心耿耿的走狗。

        “呵,她走了你怎么办?”

        “为主牺牲,荣幸至极。”他没打算死,至少在生下孩子之前。

        “我死了你们真的能走出去吗?不如来玩个游戏。”三皇女的手慢慢攀上屿陌的孕肚,狠狠揉捏一把,她不管这个肚子里是谁的孩子,总之人是沈清的,她占了她的人,有些账,今天总得算清楚。

        “呃…别碰我……”

        屿陌被这两下弄得又是一身冷汗,汗水浸湿的衣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凉风吹过只能站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世上有许多种疼,都比不上十指开骨,一朝分娩,它会慢慢磨灭你的意志,消耗你的体能,最后让你全全败扣在它的脚下。

        正是因为这种惨无人道痛感,不可控制的诸多总外部因素,才被设定为幻影阁的最高考核,只有极少有人能在主人面前敛声息语的完成这项任务。

        捂住刀刃的手在发颤,素手轻抬,不费吹灰之力,握住他的手腕,抵在她脖子上的刀如屿陌没有血气的脸一样,轻轻飘飘掉落在泥巴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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