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那,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按在腰侧,不卑不亢的看着三皇女。

        三皇女淡淡撇去,屿陌迈不开腿,马车下并没有步梯,他就开始怪粘连着他腿毫无韧性的裤子,退至一半,露出白净的屁股蛋子,湿湿黏黏的液体糊在缝隙周围,晶莹剔透。

        他确定三皇女的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将裤子全退了,迈开一只腿攀在马夫坐落的板子上,肚子压在木梁上,一使劲往上爬,松软的产口就张嘴往外吐着什么,但他仅仅使了一次就不肯干了,继续如无其事的看着三皇女。

        三皇女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扶他上马车。”

        这样的费心思的美人儿,如他所愿又有何妨。

        就这样,屿陌被搀扶着上了马车,马夫驱车来到她们正面前,卸了马匹,独留个车厢,撤掉碍眼的车帘,内部格局并不大,但却精心布置过一番,铺着柔软的绒毯,四角悬挂的降纱灯投射出暖黄烛光,宛如舒适的摇篮,轻轻摇曳。

        里面的人儿端坐在中央,未着寸缕,轻柔细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是那种因为难忍疼痛,想要通过揉捏试图缓解,更是像在展示一件引以为傲的稀罕宝物一般。

        指尖佛过凸起的弧度,尽管已经不在圆润,但触感仿佛挠在了心头,悄悄地,痒痒的撩拨着。

        宫缩时,他会将自己的身子送出去,悬在空中,双手撑住身后坐榻,绷直了腰身,尖尖的孕肚顶端会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踏在绒毯上玉足逐渐用力紧绷,最后只留脚尖在毯上硬撑。

        好几次,那充血粉红的脚尖不堪重负,连带着整条腿都在猛颤。

        产穴不断滴落出血水,掉落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很疼,他尽可能顺着宫缩去呼气,慢慢调整,刹白小脸上,唯一红如涂了口脂一样是他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咬红的小嘴,娇艳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