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安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她不信这事与他无关,她虽未停下身下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嗯…皇太女才是真凶…呃嗬…”顾司安看不见,却察觉到沈清意非所指。
他可不是什么慈悲菩萨,当着他面还不知道收敛点,他不过是查了查刘大人底细,稍微动了一下脑子,这事顺水推舟,竟然逼死了她。
怎么这流言飞语到了自己身上就扛不住了?
沈清笑了笑,顾司安圆滑的很,安了那么多人,他怀孕的消息竟然三个月都不曾流露到她耳朵里,非要坐胎稳了,才不巧正好对面对峙。
西北这么多年没闹出什么动静,却在一座无名山头突然杀出重围,拉拢吞并其他同僚,短短半年就惊动了朝廷,偏偏人攻了墙角下,悍匪又恢复如常,没费什么力气就交城投降了,仅有的几次交锋都散漫的毫无策谋,一点都不像先前派出的将领所描述的英勇善战。
大当家二当家斩首示众,三当家一朝翻身,得了正名,作恶多端是他们的,为非作歹是他们的,而顾司安是高岭之花,在蛮横无理的女匪堆里,开出的荆棘之花,没有被当做压寨夫人,挣得一个不关紧要的三当家,带着他处子之身,做了一笔最值当的交易。
“我要当皇太女的外室,我不需要名分,但我需要这里的人知道,我是你的人!”这是顾司安对她说过的话。
顾司安真正的献身其实是劝和招安的那日,为了他的野心勃勃,为了他宏图大志,他需要攀附上一位权贵,最好是最强的。
舞台这种东西,有时候不是光实力就能得到灯光投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