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身子,挺起胸腹往下推,眼角滑下不甘的眼泪,长憋一口气后,无力地躺回靠枕中,别过半张脸摆在阴影里,呼呼喘息。

        “你别哭了,快看看你们大人下面生出什么来没有?”产公现在是两袖清风,袖手傍观,全把自己当做看客。

        丘子抽抽搭搭抹开眼泪,睁大了眼睛往顾司安张合的产口处看,娇嫩的穴口被玉势磨得绯红,看不清楚与肠肉的边界,透亮的液体点缀在其,产道里,什么都没有。

        “大人,您要是实在没力气,站在生或许可以减轻负担呐!”产公把一切都归于顾司安耗损太多在玉势上,现在力气不够,冲不出宫口,孩子产道未即。

        “呃——!”

        顾司安又试了几次,产道仍然空空无物。

        “大人!不能再脱下去了,这羊水既然已破,产道又打开,若是再看不见孩子,怕是只会越来越难。”产公的声音并不稳重,反而带着刻薄,再配上他贼眉鼠眼的脸,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丘子驳道:“呜…怎么可能站着,我们家大人腰不好!呜呜呜呜……”

        产公提道:“那就推腹,这手法可讲就了,不能代劳!”

        丘子看着顾司安又挺起身来,情绪激动道:“我呸!我看你就是……”

        另有所图四字未出口,丘子突然顿住,他惊恐的眼神下,顾司安产道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源源不断从产口溢流而出,很快浸染了丘子跪卧的裤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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