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府张灯结彩,已是一片喜庆,自那日大殿之上,女皇指婚与皇太女,诸韫玉就被安排了下一个行程,跟着房事公公学习如何伺候妻主。

        月色朦胧,一对精心雕刻的凤凰红烛随着窗边吹进的风忽明忽暗,红纱仗幔,绣花的绸缎棉上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最引人注目的床尾挂着的白帕,正等着一点红,讨个好彩头。

        床沿边,诸韫玉一身正红色细纹花底喜袍,莲花图案用更浅的颜色不着痕迹的绣了满裙,腰间暗红色腰封上挂了一块白色暖玉,他端端正正的将手放在双膝,宛如一块无暇美玉锻炼而成的玉人,等待妻主前来掀开他额前的喜帕。

        门外,沈清来回踱步,犹豫着是否要进这门。

        她确信礼部尚书家这位小公子是喜欢原主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她了,总不能辜负了人家心意,才想着走到司徒方旬那去躲一宿,日后从长计议,谁知司徒方旬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缺心眼,竟然直接掀了盖头在新房里胡吃海喝,将她赶了出来。

        沈清愤恨,好歹自己原来也是垂涟男人身子的人,在网上天天口嗨,把来把来,把从四面八方来!

        现在真实现了,倒是不敢上了?

        绝无可能,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房都不敢进,再退一步,现在她可是尊贵的皇太女,就算第一次技术不行,也得忍着。

        心里建设完毕,她猛的推开房门,脆弱的两扇门被推的作响,她见帐幔后端坐的人儿身姿颤了两下,心跟着也漏拍了两下,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踏了进去。

        “诸公子,我……”沈清攥紧了衣角,正打算跟他说要不我们俩以后就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喜帕下传出干净温柔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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