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你发虚,看着那瓶未开封的瓶子陷入了沉思。

        “殿下?”

        你小心翼翼问道,“若是只倒了一点怎么办?”

        这下轮到女医哑口了,她沉默了一阵,秉承着良好的职业道德,“这……殿下还是心疼侧君的,但现在也只能裹上润液帮侧君扩宽产道了,还请殿下这次莫要再起恻隐之心了。”

        你回了声嗯,打算继续找突破口,司徒方旬这时突然向下发力,他力气很大,加上他高潮过后,后穴并不像女医想象中的枯竭。

        “呃……要裂开了……呃……呼……清清……帮我……啊啊呃阿……”

        你走到他面前,又跑到他后面,实在不知他要你帮他什么,他疼极了,产口一点一点被胎头撵开,薄薄的肚皮掀起滔天巨浪,拍打在缩涩的甬道。

        “司徒……我……我怎么帮你……”你急促的望来望去,他拉住你,一把将你扯进他的怀里,扯着你的手去摸他的腹部,宽大的掌心包住你的脸,迫使你扬起头去看他。

        他的肚子真的闹的很厉害,隔着薄薄的肚皮,你依旧能感受到里面的破涛汹涌,他的唇色发白,额头青筋暴起,呻吟着靠近我,低下头来,发狠吮你的唇,朝里头探索。

        这个吻好像是他的止疼剂,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压,最后颤抖着回弹,胎头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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