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韫玉平躺在床,巨大的肚子压在胸腔上,有些喘不过气,他身下已经被扒干净,只剩光秃秃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搬弄成适合产检的姿势,屁股下塞入一个软枕,垫高了臀部。

        他羊水不能流失太快,虽是折腾了这么久,宫口却是没开全,迎接新生的产口有气无力一张一合,像极了昏昏沉沉发不出声的诸韫玉。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清脆干净又带困意未醒懒懒散散的腔调。

        “谢医师!您快看看我们家正君。”墨竹接过谢珂的药箱,推着他来到诸韫玉的床尾。

        谢珂,诸韫玉母亲特意为他寻的男医师,医术精湛,精专研与男孕这块,诸韫玉怀胎九月,身体情况一直不佳,一直都是他在调养周璇。

        九个月妊娠周期有八个月都是在卧床养胎,药味浓重到诸韫玉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药罐缠身的日常。

        你进房时,诸韫玉已经昏睡过去,只剩墨竹泪眼汪汪的守在一旁,以及抓狂的谢珂,他紧锁眉头,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在巨腹顶起的灿烂红毯上,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蓝蓝怎么样了?”

        他见你来,好像找到了罪魁祸首,把你拉到诸韫玉身旁,掀开喜毯的一角,里面触目惊心的指印密密麻麻发红发紫,宛如一条条吸血虫蜿蜒过他的肌肤一般,与你昨夜晚上戏弄的洁白暖玉丝毫没有关联。

        你双拳捏得恪恪作响,愤怒的气焰在指尖凝聚成团,眉间散不开的阴霾。

        “谢医师,您误会了,这位是皇太女殿下,正君的妻主,这不是她干的。”墨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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