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诸韫玉起身,像刚刚那样,让他扶着床头的木栏,肚子落在跪坐的大腿上面,产口朝下,轻拍臀部,他就识趣的抬高。

        产穴被谢珂清理得很干净,没有污浊的血迹,只有保持湿润稀零的羊水,像一条快干涸的山溪,流得缓而少,穴口被上一个孩子撑得很大,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肠肉,不似往常紧致,但努力吞吐的模样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口,要往里面塞点什么才够。

        你手指才刚往那处碰,就被诸韫玉的手推开,他回头看你,隐忍着性欲,抖抖瑟瑟的开口,“呃嗬……妻主…脏…不行的……不合规矩……”

        你拉住他沾满我涎水的手,放到他的产口周围,“那蓝蓝自己来?”

        他脸上马上浮现惊慌失措的神情,那颗礼仪之邦的心有被羞辱到的窘迫,犹豫着怎么开口。

        但机会难得,平时的诸韫玉可不许你这么胡闹。

        你不等他说,便带着他的手指一同进到了产穴,来到他敏感地带,他吓得花容失色,慌张的挣脱你的禁锢,他一动,就碰到了那处,挺直了背脊,下坠的肚子都激得颤栗。

        “…哈呃…妻主……不行的……好奇怪…阿……”他的调子惶恐染上了哭腔,他骗人,明明前面都泄了。

        “蓝蓝,你看明明很舒服,对不对?”他低头看那玉茎头上还残留着零星几滴淫水,一时羞愧难挡,咬紧了唇,你放开他的手,他毫不犹豫抽了出来,好像只要他离得越快,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饥渴的小穴没有了吃食,很明显不适应,你把东西抵在他那处,如他一样,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