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乱的局势,谢珂的手用力时能清晰地看见手背上的筋络与青筋,诸韫玉的肚子在谢珂手下被扭成一团,每当肚子发硬,诸韫玉又要抗衡猛烈的宫缩,腹中两个胎儿更是不嫌事大,宫缩过后,又悄悄移回了原处。

        很快,诸韫玉就疼的没法再喊出声了,你只能不断跟他说话,让他不至于晕过去,可是你泪滑了一脸,却不自知,还假装镇定的安慰诸韫玉,“没关系的,蓝蓝,我知道你疼,我知道……”

        “别怕…马上就好了…你放心我们下次不生了,我……我绝育……”

        好狠的话,你自己说出来都不信。

        诸韫玉颤抖着手,要来擦你脸上的泪,断断续续说出宽慰你的话,“妻主……我不疼的…能为妻主诞下子嗣…呃……不要听他……哈……哈嗯……呃……”

        举到一半,他顿住了,腹部正胎正是关键位置,一个孩子的腿横着攀住另一个孩子的腰部,谢珂慢慢推开这小孩的腿,同时让另一个孩子的头靠近宫口,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在腹中确要谨慎严谨,精密万分,稍有不慎,那腹腔璧上,又要狠狠挨上几脚。

        “哈——呃啊——妻主————不成——!!”

        诸韫玉躲在你怀里发抖,看来没躲过孩子不轻不重的几脚,他手紧紧抓住床沿,关节用力处泛白,牙齿咬住下嘴唇,声音在喉间徘徊,只有重重的鼻音,承载着痛。

        谢珂专心致志,忽然听到诸韫玉那扬长的调子峰回路转,还在担心诸韫玉是不是要昏过去了,抬头就看见诸韫玉满脸憋得通红,嘴角刚结痂的地方又被他咬破了,长叹一口气,递过去一个药水浸泡干透了软木,“咬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那软木有安神镇痛的效果,不过诸韫玉这个疼法,疗效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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