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眸色暗了暗,在酒精的作用下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按在追命胸膛,慢慢向下滑动,用指头勾起腰封。

        腰封一点点落下,追命师兄的整片胸膛袒露在你面前。神侯府上下除无情外统一穿着制式官服,府里所有人就追命穿着最不规矩,他从不肯将衣襟束好,天天露着大半胸肌在外面游荡,硬生生将一身神侯府官服穿出几分江湖侠客的潇洒不羁。不得不承认的是,追命师兄这样的穿着很吸引你,他胸肌本就硕大,又一直露在外面,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在他胸口处停留。

        眼下追命的脖颈胸膛被酒气熏蒸得发红,两枚乳珠也是红通通的,你咽了口唾沫,你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可能是年少失恃的缘故,你很喜欢咬人,平时碰见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也喜欢叼在嘴里,每每欢好时都咬得无情浑身牙印,你还偏爱在某些羞于见人的地方留点小标记,反正无情不会阻止你,你仗着他的宠爱就无法无天。

        追命师兄的乳尖上有一条小缝,乳头缩在乳晕里只探出了一点,显得怯怯的,你淫心大起,俯下身拿舌尖不停拨弄那个小东西,你吸咬得啧啧有声,还忍不住蘸着唾沫去抠弄另一边乳尖,直到它们完全钻出乳晕,颤巍巍立在追命胸膛上。

        你拿起钩在追命小指上提酒的麻绳,在他的双乳上反复摩擦,乳头已经破皮了,你凑上去嘬舔起来,尝到了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你用麻绳勒过他的乳头,套住脖子,绕过双腋两肋,交叉至尾骨后面打了一个结。

        你站远两步,细细欣赏自己的作品,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名捕追命此刻被你绑的如受刑的领罪犯人一般,只是他即将受的是淫刑。

        追命还沉在醉梦中,只是这梦也不安稳,他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胸膛上有吸吮之感,可眼皮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只拉着他坠到更深层梦境中。

        梦中他身上攀附着一个怪异的小娃娃,说什么都要把头凑到他胸前吃奶,他张开手想阻止,那小娃儿就咧开嘴,露出一口细细密密的尖牙:“你的奶子这么大,就是给我吃的嘛!”

        追命只觉荒谬,他挥手想驱赶,却发觉年少时内伤带来的毛病好像更重了,上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想喝酒压制内伤,又恍惚觉得自己似乎已在醉中,只好傻傻站着,任凭这小娃儿淫辱。直到小娃儿离开他的胸口,他低头捻上自己的乳头,才发现已经被咬破了,有些真实的刺痛感。

        你惊讶地发现追命师兄呼吸粗重了几分,好像是在你凌虐他双乳的过程中得了趣儿,他一只手艰难地抬起来搭在一侧乳尖,不像是挣扎,倒像是因嫌你玩得不够而自淫一般,你忍不住笑出声。

        你的手滑过追命劲瘦腰身和覆着浅浅体毛的小腹,与他看似粗壮的身板和胸肌比起来,这腰未免过细了,勾不起你的兴味。你对追命师兄的腿倒是宵想已久,你顺着他的腿根细细抚摸,三师兄武功精妙,一身功夫大多在腿上。你曾有幸同追命一起缉凶,他腿法无双,追着身骑大宛名驹的贼人丝毫不落下风,顷刻间已不见踪影。待你上气不接下气地运着轻功赶到时,他二人已交手结束,你只见追命师兄欺身而上,一双修腿如软鞭般缠上对方肩膀脖颈,顷刻间便扭断了对方的颈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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