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欲火烧得神智昏聩,只知凭本能律动,动作粗暴得像对仇敌,淫具在他体内重重拉磨,浅出深入,还未全根拔出便又死命贯入,几下间便已带出了血沫子。

        铁手只觉他仿佛在受一场酷刑,刑具在体内不停歇地折磨,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钝痛,他闭目咬牙,本想揠过这场耻于开口的淫刑,却突然感到一股温热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不知是何物,也不想伸手去探,直到空气中弥漫淡淡血腥之气,他才知晓谷道已被磨破。

        血顺着腿根汩汩而下,你却借着这湿滑鲜血顶弄地更加卖力,你乐在其中,全然不顾铁手师兄此刻难捱。

        也不知你顶到了什么地方,铁手骤然腰眼一麻。

        这位置奇特,被碰到的感觉也难以言说,好像体内有根麻筋一般,半边身子都酥了,他后穴还是钝痛不已,那不争气的孽根却颤悠悠挺了起来,虽未完全怒起,已形状狰狞,近似儿臂一般粗细,伞头鼓胀,筋脉清晰,你虽囿于迷药,对这方面观察却是细致入微,他阳物刚一有反应便被你握在手里。

        “铁手师兄...好大......”你糊里糊涂,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昏话,“如此本钱,若是露在人前,想必该有人日日缠着师兄欲行鱼水之欢,可如今师兄却用不上了。”你握住那粗长的阳根随意抚弄,动作间感到掌心湿黏一片:“师兄既用不上,让我拿着把玩也是好的,这般大小,真是雄伟......”

        “住口!”铁手喝道,他想斥你几句,又想到你此刻神智已失,说出什么也非己所愿,只得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铁手渐觉下腹密密升起一股难言的酸胀,铃口也有粘稠体液滴落,他咽下两声欲冲出口的哼声,强行将喉间声音压成两道又深又长的喘息。他怕你发现异样,双手紧紧扣住身旁一块青石,待捱过这阵令他羞于出口的怪异感直起身时,青石上已出现十道指印,清晰可辨。铁手本就伤重,先前又被你折腾的出了一身汗,如今凉风一吹,已经受寒,他神智也不复之前清明,只得任你把玩。

        你又发泄一次,迷药劲弱,神智渐清,看见眼前一幕也吓了一跳,铁手师兄背对着你,你只能看见他耸起的肩胛和脊骨,似乎有什么苦楚在艰难忍耐。你既回神,自然也要照顾下铁手师兄的感受,你弓腰挺胯,动作轻了些,也刻意朝他精室顶去,却不知这只会让他更加难熬。

        被你肏弄这感觉不是受伤,却比受伤更难以忍受,你施力重时他觉得疼痛,如今轻了却觉不能尽兴,如隔靴搔痒般难耐,只恨不得你再顶得更重些,更深些,直把他整个贯穿才好,他深色的阳具已完全挺起,模样狰狞竖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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