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无情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口中舔弄,只觉这满腔情意化为热意从小腹盘踞而上,直烧至全身,你此刻像吞入火炭一样干渴难耐。你站起来,半蹲下身子亲吻他的鬓发,用鼻梁蹭过他的脸颊,最后衔住他的双唇探进舌尖。

        “你口中的暗器呢?”

        “沐浴时摘了。”

        “发间腰上的呢?”

        “都摘了。”无情抿唇一笑,“如果不摘,到时候又得给你包扎伤口。”

        “好你个月牙儿,你敢打趣我!”

        无情说的是你俩儿时的一件事,当时诸葛师叔刚刚将你从盛家庄救出送至三清山,你在三清山待得不适应,天天吵嚷着要爹娘要月牙儿,问你爹娘是谁月牙儿在哪,又什么都不知道,师父被你吵得头疼,怕你想起真相难以接受,怕你情绪激动牵动蛊毒,又怕你日日吵闹会大病一场,便将你送去神侯府小住。

        无情当时也不过六岁稚童,在火场里撑着残废了的身子求诸葛正我收他为徒后便昏了过去,他初到神侯府时独自坐在轮椅上,不言不语满目惊惶,一有人贴近就像炸了毛的猫一般浑身发抖。见他这样,诸葛师叔便亲手为他缝制了一条腰带穿在身上,腰带上安装了些精巧机钮,触碰时便可射出些小箭御敌。

        当时你见了无情便攀住他不放,他看见你来了也欢喜,诸葛师叔便安排你二人同宿,谁知晚上你睡迷糊了去搂他的腰,误触到他腰带上的暗器机钮,幸好诸葛师叔考虑到无情也只是个孩子,暗器一道原非正途,用得不好恐伤己身,特意降低了这机钮的威力,但你依然险些被扎穿了手臂。

        你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神侯府,诸葛正我赶到时,你已经哭得快晕过去,无情在一旁自责懊悔,却不敢碰你,也悄悄垂泪。

        再往后,与你一道时,无情便尽量去了贴身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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