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会呢,”你慌忙解释,“我回汴京之后才在脂粉铺子里买的,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你,谁知道师叔说你去了云起台。我急着去寻你,哪里还记得把这东西掏出来放好。”

        “原本想着一回府就能看见我,”无情似笑非笑重复你的话,“听你这意思,是想白日宣淫不成?”

        “我......”你被他说中心思,面上泛红,刚想否认又转念一想,你与无情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一咬牙一梗脖道:“没错!我就是想...与你、与你在白天就......”你双手按住他的肩膀,“月牙儿,你可知我这一个月来是怎么过的?连云塞的兄弟们大多已有家室,我见他们夫妻和顺,日日不离,心里不知有多羡慕,每当寂寞时,我就在想你,不知你远在汴京,对我是否是一样的思念?”

        雁门关的夜晚最是难捱,你偶然情欲勃发,对着光秃秃的帐顶自渎时,心里想的便是无情。窗外风声烈烈,你在床上辗转反侧却不得抒解,难耐之时你遍想着,若有无情一缕发,一件衣物,你断不至于如此煎熬。

        你问无情:“你想不想我?”

        你直白话语让无情面上一红,低声道:“自然是想的。”他轻咳一声,突兀转移了话题,“把那东西收好,”他抬起下巴点了点你手里的脂膏,“若是不小心掉出来,倒叫人看了笑话。”

        你嘿然一乐,将职膏挖出一块,用手指裹了涂在他后窍,另一只手揉弄他会阴让他放松。无情稍微低头便可看见你手指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进出,这场面过于淫乱,他忙不迭闭上眼,却不知这只会让浑身感官更加清晰,他甚至能完全感受到你的手指如何在他肠内勾弄,如何寻到他阳心轻按,手指进出间渍渍水声清晰可闻,无情耳根颜色愈发鲜艳却耻于睁眼去看,直到你阳物完全进入他体内,方松了一口气。

        你将无情按在轮椅上淫玩了一会儿,又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抱上床,这次无情没再挣扎,任由你将他抱上了床,覆在他身上。

        “头发......”他满面绯色,气息不稳,仍挣扎着说道。

        “我压到你头发了吗?”你摸摸他的额角,“你不舒服了?”

        “没...没有....是你刚绾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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