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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辅药,不会发作那么频繁,但一周大概四五次还是会有的,这三个月你们住我这吧,后院那栋竹楼正好空着。”
“那便……有劳曲大夫了……”行方面色微红,作了一揖。
“不必多礼,前几年行霁救过我,我自然是要帮忙的,既然已经解决了蛊的问题,先把伤口的药换了吧,饭菜我也差人准备了,待会会送到你们房中。”
行霁点点头,牵着人向后院走去。
夜晚已至,行霁还在曲牧之那边商量蛊虫,而行方早已喝下曲牧之煎的汤药,正在写信,几个月不回家,总要给他的几个徒弟和朋友报个平安。
确认晾干墨后,他借来曲牧之的信鸽,刚要放飞,一只漂亮的金色大猫就从旁边扑了过来,把信鸽吓得在房内扑腾着乱飞,好一会儿才成功飞了出去,翅膀毛都掉了几根。
行方把那猫提溜起来,扔到了床上,他当着猫的面褪下了外衣,那猫突然就不动弹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行方看,在行方褪掉全身的衣服准备去隔壁浴池洗澡后,身后才传来行霁低沉的声音。
“不和我一起洗吗?”行霁双手环住他,手掌暗示性的摩挲着他的腰。“不继续当猫了?”行方有些好笑,“既然都邀请我了,不享受一下怎么行?”行霁轻咬着他的耳朵,顺着他的下巴吻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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