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喝空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冷漠地转过头去。
“我要睡觉了,乔爷,麻烦你可以出去了。”
“我今天留在这儿。”
乔斯年解开外套,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又把叶佳期吃剩下的东西都收拾了。
叶佳期一下子炸毛了,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神经病啊!”
乔斯年不语,默默解领带,又松了松衬衣纽扣,脸上还是一惯的清冷和淡漠。
他往洗手间走去,直接洗漱,并不理会叶佳期的冷漠和质疑。
叶佳期真是服气。
对于乔斯年,她是真心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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