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也掩盖不住他眉眼间的锋芒和矍铄。
“外公。”乔斯年进来。
“嗯。”秦时恩没有抬头，只冷冷应了一声。
乔斯年在他的对面坐下，面色平静。
虽然他们有血缘关系，但自秦倾去世后，他们见过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或者可以说，秦时恩对乔斯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外公，今天身体怎么样。”乔斯年问。
“死不了，你不必特地过来。”
秦时恩的语气里是莫大的疏离。
这个外孙和他的父亲差不多，觊觎的都是他的家业和土地。
如果说乔天佑是明目张胆，那么乔斯年则是腹黑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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