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冒了就消停一些,松手吧,别把我传染了。”
“哦。”乔斯年这才松开手。
他一松手,她就跑了。
手腕上的那道疤痕也是她心口上的疤痕,再也消不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乔斯年一眼,那个男人正站在桌子边,眼巴巴地看着她的背影,双眸中是深情和温柔,宛如一望无际的海洋,深不见底。
叶佳期牵了牵唇角。
这男人有什么好?她当初是怎么想的?会连命都不要了。
他有什么好?
乔斯年以为她要回来,喊了一声“佳期”,可是她已经跑远。
她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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