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吃着早餐，没有什么胃口，吃得很慢。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乘帆知道了么？”
乔斯年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摇摇头：“我找个机会跟他说，不会太久。”
“好。”叶佳期嗓音寡淡，眼皮子低垂着，没有什么神采，也不想和乔斯年说太多的话。
“粥的味道还喜欢吗？我早上起来熬的，小火，慢熬。”
“谢谢。”
乔斯年的眉头皱得更深。
她吃着早餐，乔斯年没有再打扰她，悄悄退了出去，又回到阳台上。
乔乘帆在练字，他不喜欢老乔在身边监督，因为老乔太严格了。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
乔斯年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烟灰缸里满是烟蒂。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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