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认识墨总真是三生有幸,同样是自己创立公司,墨总的公司短短几年内就能在华城独树一帜,成为业内标杆,宋某自愧不如。”宋邵钧清俊的脸上是斯文儒雅的笑意,他的影子被月色拉长。

        “宋总也不赖啊,能在纽约站稳脚跟,做大做强,领导国际市场,这也是墨某比不了的。”

        月色下,两个男人一来一往说着话,好似谁也没让谁。

        “墨总,我听说非洲一家钻石矿给恒远提供优质而大量的钻石,不乏稀罕的血钻、粉钻。这倒让宋某想起了家兄……”宋邵钧欲言又止,“墨总的公司是四年前创立的,不知道墨总四五年前有没有亲自去过非洲。”

        墨修哂笑:“宋总怎么对我的事感兴趣了?还是说宋总也想开拓珠宝市场?”

        “墨总说笑了,没有优质的钻石矿做支撑,拿什么来做珠宝市场。”宋邵钧笑道,“只是想问问墨总,认不认得家兄,他在五年前也去过非洲,五年前的约翰内斯堡曾经发生过一起矿难事故。”

        这一次,宋邵钧没有再拐弯抹角。

        黑暗中,他清冷的眸子紧紧锁在墨修的脸上。

        有时候,他真想把墨修的面具摘掉。

        墨修凌厉的眼中是幽深黑暗的光芒,犹如暗涛,汹涌澎湃。

        “不清楚。”墨修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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