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朱巧凤一直诅咒她,什么摔断腿啊、出车祸啊,怎么恶毒怎么来,丝毫不顾脸面。

        从那时起,黎晚就知道,他们本性如此,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

        黎晚不知道他们对她哪来这么大的恶意。

        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认识了二十年。

        黎晚心寒。

        今天晚上接到黎杰的电话,黎晚心更寒,就像是外面的寒风吹进了她的心口。

        路灯的光线下,她的眼中噙着泪水,闪闪烁烁。

        她怕黎杰再打电话来,她把手机关机了。

        她哪里也没去,坐在花园旁的长椅上,也不觉得冷,好像麻木了。

        四肢百骸间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她甚至感受不到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