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美国,她被他赶出公司,最后助理说,这个女人灰溜溜走了,灰头土脸。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要管的,如果可以,还得把她的刺都拔了。

        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这般放肆,以后怕不是要把许家的天给掀了。

        许深慢悠悠系着睡袍带子,又去厨房接了一杯咖啡。

        小房间里,黎晚画了一张又一张水彩画,每一张都很有童趣,充满了她对天天的祝福。

        过了凌晨,医院里更加安静。

        黑色的夜空下是悄无声息的世界,夜色茫茫,长夜漫漫。

        黎晚心神不定,半夜的时候有了困意,她准备去盥洗室洗脸。

        要去盥洗室势必要绕过外面的房间,她打开小房间的门,看到许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许深没说什么,去了隔壁厨房间。

        从黎晚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厨房间里许深的侧影,他个子很高,身形修长,一件深蓝色睡袍松松垮垮,磨咖啡的动作十分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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