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温录又开始水土不服,夜里头发烧,烧得迷迷糊糊。
早上童谣还在吃早餐,佣人急急忙忙过来:“大小姐,温、温先生病倒了,发烧咯血,挺严重。”
“叫军医来。”童贯生道。
“打电话了,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但温先生看上去情况不太好,要不要送到医院去?”
“爷爷,我说了,他一个豪门公子,娇气得很,摆样子干了两天活给你看、哄哄你而已,他根本吃不了苦。”童谣对童贯生道,“他留在童家,司马昭之心,爷爷,你早点打发他离开,越早越好,免得咱们家的佣人还得伺候他。”
“好了,我过两天就打发他走。”
“嗯。”
童谣低头,拨着碗里的荷包蛋,漫不经心。
军医到的时候,童贯生也去了客房。
温录很痛苦,五官扭曲,躺在床上,双手攥紧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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