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久没见了。

        严钦打量着衬衫西裤的温录,还有他身边的娇妻,勾唇,笑了。

        温录眉头一皱。

        严钦脸色很不好,苍白如纸,头发也剪短了,反应也不如以前。

        “严钦。”温录先开了口,走进去,站在病床前。

        “录哥。”他还不曾当着温录的面跟他道歉,但他希望跟温录说一声“对不起”。

        童谣把买来的鲜花水果和营养品都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又温和,就好像以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人跟当初倚靠跑车冲着她恣意张扬的年轻男人联系在一起,两人就像是两个人一样,那个男人是何等的张扬,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哪里是现在病床上的他。

        “早点好起来。”温录面容平静,声音低哑暗沉,“我们还在等你一起出海、骑行、潜泳。”

        “录哥,对不起,以后不能再一起玩了。”从小到大,他们在一起长大,在同一所学校上学,又在同一个城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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