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小希!”严钦眼睛都红了,单手撑在她的身侧,“我在这个世上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呢?可我跟你在一起后,我特别特别想要一个家,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家,只有见到你的时候才有这种想法。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脑海中也一直是你,直到麻醉药让我沉睡。小希,我爱你,很爱。”

        动情时,严钦低头吻上她的唇。

        卧室的灯开着,璀璨如萤火的光铺洒在卧室的每一处角落。

        小希承受严钦给她的吻,今天晚上不是一时冲动,是她多日来做好的准备。

        吻到小希喘不过气,严钦在她柔软的耳边轻声道:“小希,我真得很爱你,谢谢你陪我走过最艰难的时刻。以后换我来陪你,山长水阔,地久天长。”

        他知道小希做好了准备,虽然他没有,但男人对这些事素来水到渠成。

        他的手指头轻轻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又是一个浓烈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窗外月色分明,竹影稀疏,卧室外有一棵高大的海棠树,盛夏时节,海棠花早已落了,只剩些海棠果零零散散挂在梢头。

        海棠树下有几块太湖石,石头里的蛐蛐唱着夏日的清歌。

        ……

        那一晚后,小希就跟严钦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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