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不管他喝成什么样,哪怕是醉死在酒吧,都不会有人再管他了。
秋夜寒凉,这一天温录感冒了,但他哪里也不肯去。
老板不给他送酒他就砸场子,无法,老板只好继续给他送酒。
因为都是安城的熟人,老板打电话给温录的几个兄弟,希望他们能来劝劝。
温录离婚的事没有昭告天下,但圈子小,断断续续的,大家都知道了。
聂东宇和严钦两人开着跑车过来。
刚进包间,聂东宇差点被地上的碎酒瓶扎到,小心翼翼避开,拉住沙发上的温录:“录哥,录哥!别喝了!你脸色不对,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别管我……别管我……谁都不要管我……”温录早就醉了,他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醉的。
聂东宇和严钦两人控制住温录,夺下他的酒瓶。
温录脸色苍白如纸,胡茬也很久没有修理。她强忍着每一步的疼痛,走到医院外,她招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她坐在后面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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