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纪长慕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抽了一支烟。

        窗外水雾朦胧,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层雾气中,白茫茫一片,雨水似万千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输液结束,护士帮杨淑筝拔了针头。

        她吃了点清淡的食物,见纪长慕没下楼,便一个人在阳台上修剪她的花木。

        中午午餐时,家里也没别人,杨淑筝问道:“长慕,这次在家住几天?”

        “一周。”

        “太好了,我真是每天都很想你。”

        “妈,真得不能跟我去纽约吗?”

        杨淑筝摇摇头,面色苍白:“你知道的,我的身体没办法来回坐飞机,而我又真得舍不得把你爸爸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里,以后……我也是要陪他一起的。”滨城,清明时节。

        纪长慕好几年没回这里,一个人独自去给父亲纪东怀上了香,又买了鲜花和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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