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见过他被人这么欺负。

        她早上就说不让他来,他怎么非要来。

        被人欺负了很好玩吗?心里不难受吗?她听到有人那么骂他,想哭了。

        素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人骂得那么难听,他这样清风霁月般的男人怎么可以被人那样骂,他好像还很无动于衷,甚至勾了勾唇角。

        乔沐元特别生气,眼睛红得更厉害。

        “你怎么来了?”他招手,“过来,身上沾了红酒渍。”

        她走过去,喉咙酸涩,一句话说不出,就只盯着他看。

        纪长慕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方巾,小心翼翼替她擦着衣服和包上的红酒渍,神色认真且专注。

        他越是平静,乔沐元越是难过,她突然哭了,趴在他怀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纪长慕,纪长慕……”男人头发、脸上、衣服上全都是红酒液,狼狈不堪,他这几年也是嚣张惯了的人,见对方是个女人,什么脏话都骂。

        “你是纪长慕的姘头?”老田反应过来,大笑,“瘸子也有姘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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