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大概是不想跟晏伽说话,便拿着手机跟洲洲聊了很久,又问他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又问他今天想做些什么。

        等晏伽吃完早餐,林栀还在跟洲洲打电话。

        他有几分恼火,夺过她的手机扔在桌子上:“你当我这里是收留所,留你吃穿还得看你脸色?”

        她摇摇头:“没有。”

        “摆着个脸色给谁看?我在你面前你一句话不说,却隔着手机跟一个几岁的小东西聊半天,你这点心思可真是昭然若揭。”

        “不是,不小心多聊了两句,有点想他了。”林栀垂着长睫,眼底是翕动的光,“晏伽,你没有当父母,你不懂。”

        “你搁这嘲讽谁呢?”

        “没有嘲讽,你真得不懂,有了宝宝,心思就全在他身上了,就喜欢看他开开心心的。”林栀也没跟他多说,继续吃早餐。

        点心有点凉了,她杯子里的牛奶也凉了,她没太多胃口,匆匆吃了一些后站起身。

        晏伽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心情很不好。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晏氏破产,不可能眼睁睁因为没有钱让医院拔掉晏锋的氧气管。

        晏氏虽然家大业大,但自从晏锋出事后,晏松源有几分力不从心,晏氏也已日薄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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