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的二叔叔出差了。”

        “早上还见到二叔叔的呀。”

        “他很忙。”

        “唔。”洲洲有点急躁不安,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话跟妈妈说的一样,他着急地抓着座椅,不停地动,“洲洲想二叔叔。”

        “洲洲。”林栀将他抱到怀中,“困不困?睡一觉好吗?醒来后妈妈带你去游乐园。”

        车上有安神宁息的熏香,再加上洲洲是真得累了,听了妈妈的话后,靠在林栀怀里趴着。

        林栀拍拍他的后背,给他唱了一首儿歌,是她日常习惯哄小朋友入睡的歌。

        渐渐的,洲洲进入了梦乡,不再恐慌和害怕。

        林栀叹了一口气:“小孩子对亲近的人真是无条件相信,若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将他拐卖掉,他可能醒来后都还信任着他的妈妈。”就像曾经,高考之后,她一度以为自己跟晏伽再没有交集,却不知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大一结束后精准地找到了她,将她捏在手心,肆意玩弄。

        晏伽做事,不动声色,他习惯性将仇恨掩埋在心底,一旦爆发,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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