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出院后胃口不怎么好,什么都吃不下。

        晚饭简简单单吃了几口粥,他便放下了碗筷。

        佣人送了药和温水过来,他吞服下,对身边一直站着的管家和佣人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中用了?一场病都扛不住,这条命差点都没捡回来。我一直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游戏人间、肆意潇洒的少年,现在看看,什么少年,年少,无非也是血肉之躯,苟延残喘罢了。”

        男人微微闭目,倚靠在木椅上。陈康面临的问题也比以往更棘手。

        到了傍晚,晏伽才从洲洲的房间里出来。

        他不出来,管家也不敢催。

        桌子上有几张画好的画,都是晏伽一天的作品,夕阳的光照在纸上,那些黑白色线条的画泛着简单、悠远的色泽。

        管家见晏伽兴致还算好,笑道:“晏先生,为什么您的画都是黑白色的?”

        “洲洲喜欢上色,留着给洲洲涂色。”晏伽勾起唇角,站在门口。

        “快到晚饭时间了,晏先生,我带你去后花园走走吧,医生也说要每天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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