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这五官遗传了晏家人很多的优点,晏伽这一周明白自己那天晚上过分了,做什么都不该吓唬小孩子。

        晏洲的身上流着晏家的血,也是跟他晏伽血脉相通的亲人。

        他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而已。

        洲洲穿上鞋,蹦蹦跳跳,欢呼雀跃,又变成那个活泼可爱的小朋友。

        他跑出自己的小房间,晏伽悠闲地跟在后面,一只手端了只茶杯慢悠悠喝着水,见洲洲闹得过分了才会呵斥两声:“跑慢点。”

        保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她吓得不轻,生怕洲洲在房间里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

        还好,小朋友只是睡了一觉。

        而且晏先生也像是变了个人,整个人的身上如有一层温柔的光环,悠闲地走着路,不紧不慢,在夕阳的光华下看着洲洲小少爷到处闹腾。

        可能是这身衣服的缘故吧,保姆想。

        脱下那严肃正式的西装大衣,换了家居服,晏伽整个人都变得居家起来,像是一个……父亲。他用手指头捏了捏小朋友的脸,温热的指腹轻轻刮着他白嫩的皮肤:“你看上去是在跟我生气啊。”

        “没有,没有,没有。”洲洲不承认,小小一团坐在晏伽的腿上,“洲洲四讨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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