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伽都这么跟她说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无异于天大的打击,她要是再聊下去,等于就是不停在揭晏伽的伤疤。

        她叹了口气:“二少爷,你真得是个挺好的男人,是我家侄女儿没福气了。”

        “是我没福气。”

        一时间,刘太太坐立不安,只好尴尬地喝着茶。

        花园很热,她后背都出了一层汗,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工作和事业上去,也不再聊今天她过来的主题。

        就这样尬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刘太太接了通电话,如释重负,站起身:“晏总,我小姐妹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逛个街,那我先走一步了。晏氏跟我家公司的合作,你直接找我老公就好,他很好说话。”

        “谢谢刘太太了,我送您。”

        晏伽放下兔子,站起身,一直将刘太太送到车上。

        刘太太见晏伽一直抱着一只兔子,哪有男人抱这玩意儿的?就算没有难言之隐,恐怕也是个ga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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