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只是吃个饭。再说,沐元不怎么让我喝酒,这要是被她知道了,不得闹我好几天。”

        “为什么不让你喝?准备要宝宝?”

        “哪跟哪。”纪长慕笑道,“她还在读书,说什么也不会这个时候要宝宝。”

        “早点要一个吧,老纪你都多大岁数了。”晏伽只有在跟纪长慕开玩笑的时候,脸上才会有一丝不一样的情绪,不再是意志消沉。

        “我做不了主,得听沐元的。”晏伽坐在卧室床上,目光空洞,眼神茫然,侧着身看向枕头的位置。

        只要他一动不动,安静坐着,床头的位置又会出现那个女人的身影,她习惯性低着头看书,安安静静,寡言少语,像一朵娇柔的海棠花。

        但面对他的时候,她又会变成带刺的玫瑰,那些刺都化作利剑,一根一根扎进他的心口。

        她看他的每一个眼神、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此。

        晏伽闭了闭眼睛,双手蜷曲,微微握起。

        再次睁开眼睛时,床头的人变成了洲洲。

        洲洲坐在床上玩积木,画画,水彩笔把床单上画的都是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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