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把乘帆的土豆抱回来给叶佳期养,但又怕她睹物思人,心里头堵得更厉害,于是便养了这只狼狗。

        一层金色的阳光洒在乔斯年笔挺峻冷的五官上,男人薄唇紧抿,低着头喂了一把狗粮,嗓音低沉地唤了一声“蛋黄”。

        蛋黄在草坪上追着一片飘舞的树叶,明明是只狼狗,乔斯年怀疑他是只阿拉斯加,傻得不行。

        蛋黄跟听不见似的,追着树叶一直跑啊跑。

        乔斯年也懒得追它。

        结果蛋黄越跑越远,跑到了别墅的大门口去。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开过来,车身流畅低调。

        蛋黄大概是难得看到陌生的车,不安地在远处走动,“汪汪汪”地叫。

        “蛋黄。”乔斯年这才缓步走过来,脚步沉稳,眸光凌厉。

        铁门锁着,蛋黄也爬不出去,它用两只前爪扒拉着铁门,大眼睛往外看。叶佳期的眉眼笑成了月牙儿,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看到两个孩子了,以至于一早上都没怎么搭理乔斯年。

        “什么事?”叶佳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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