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没有和慕容秋雨说过一句话。
慕容秋雨吃了早饭,将锅碗洗刷干净,便披麻戴孝的来到了院子里一个蒲团上,面相延山公墓的方向,跪坐下去。
这一坐,她往往就会坐到下午,然后再去做饭,吃饭,洗涮,来到院子跪坐,直到晚上天黑了,才会回到房间洗漱休息。
只不过,她的眸子里,并没有像慕容坤那样,满是麻木呆滞,反倒和从前没有任何区别,显得很有灵性。
一个天骄之女,临沂市最高贵的豪门千金,如今,已然变成了一个被禁锢的囚徒,还要为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被自己亲手害死的人,披麻戴孝,日日守灵。
换做其他人,或许早都崩溃了,但她不同,她可以忍受这一切,忍受这里的枯燥无味,麻木不仁。
忍受这种虎落平阳,沦为阶下徒的感觉。
从忍受,到接受,到品味。
这其中的心里路程,不足为外人说道。
慕容秋雨跪在蒲团上,抬头望着这一方庭院上面的天空,那眼神,就像是牢笼当中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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