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自己一时为色所迷,猪油蒙了心似地与那潘金莲滚上了床,那荡妇看似娇俏,尝起来却也一般,过后兴致缺缺便不再理会。

        却不想那女人竟是个拎不清的,连之前哄上床的情话也当了真,整日肖想着做个西门夫人,自诩聪明擅自下药毒死了武大郎,却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识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怜自己只与那潘金莲春风一度,却也被当成了狼狈为奸的奸夫,直直被那打虎武二郎从高楼上摔下,一刀砍了脑袋摆在了供台。

        武二郎眉毛一竖,作势拎刀出鞘,果不见对面那人立刻变成拔了毛的鹌鹑,蜷成一团抖个不停。

        武二郎暗暗直觉好笑,却不知那人惊惧为何而来。自己自幼便离家游荡,此次打虎归来,虽然威名盛扬,但为了不给大哥惹事,在镇中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个良民,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个下一刻便会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细细看去,见那人长得面目娇俏,丹凤眼角上挑,生生带出一抹男子不应有的媚气。

        皮肤竟比那青楼花魁还要白皙娇柔几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风,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喜,遂移开眼光看不再看向那处。

        西门庆情潮涌动之间,竟也忘了羞耻,双腿直直缠到武二郎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臀扭着靠向那胯下凶器,一边急叫着:“好哥哥,快来捅死我!”

        一边不管不顾地朝着武二郎胸前乱亲一通。

        武二郎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样一激,巨物顿时又大了几分,直把那西门庆猛地一提,掐住那双臀便狠狠冲了进去!

        “啊!!!!”西门庆被顶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回过神来直觉体内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痒的不行又充盈到极致,竟是比自己平时狎玩那些温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几分。

        当下也彻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着腰便浪叫起来:“好哥哥你动一动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庆儿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着那巨物向身体某处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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