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歪着脑袋揪着我胸口。手里举起被判为零元的那株药草大刺刺问我:“这药草叫啥名?”
“您老不认识?”
“废话。我要认识还问你?”
陈大国士满脸的不爽,甚至有些气愤:“赶紧说。车在外面等我。飞机在机场等我。”
“真叫老陈皮。”
陈老头怒了,眼睛瞪圆指着我鼻子戳了两下:“没完了是吧?叫上瘾了是吧?我给你脸了是吧?”
“信不信我他妈一个电话就把你调过来给我当花匠。臭瘪犊子。”
我轻声回应:“您老认不出来。我也认不出来。”
陈老头眯起眼睛,手中用劲抓着我衣领狠劲扯,就像拎小鸡那般抓我走人,漫天唾沫无情喷着我脸。
“叫飞机多准备个座儿。叫巨灵神在忘川河培育基地多准备张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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