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耳膜的难听声音响起,一只脚从旅行车内探出,跟着是身子,再后是脑袋。
旅行车司机,却不是陈曈又是谁。
同样戴着劫匪帽的陈曈挤出车门,踩着别克车车顶向我快速跑来。
刚刚跳在大众车上,冷不丁的一根棒球棍就从身后扫来,正正打在陈曈脚踝,当即陈曈就闷哼出声扑在地上。
还没等阿曈来得及叫出第二声,一个人爆骂着过去,双手紧握棒球棍高高举起,重重砸在陈曈腰间,直接将陈曈打得反弓,嘴巴张得老大却怎么也喊出声。
跟着,那人又举起棒球棍对着陈曈脑袋,奋力猛砸。
这一下若是砸实,陈曈也就没了。
“嘿!”
突然间,我厉吼大叫,手中佛像重重甩出,打在那人后脑勺。
那人吃痛不过,身不由己往前蹿了半步。
我挣扎爬起,怒吼一声,弯腰低头冲到那人身后,双手探出去抓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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