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又说回来,水文所,又要比鉴定所幸运得不要太多。
要知道,在我没进方州之前,鉴定所就只剩一个生锈的铁牌。
“郝星他妈受不了这里的苦跑了,郝星他爸长年累月给守岛人送物资,郝星就一直跟着我们。”
“郝星话多又爱出手,老是被老师告状,转了好几所学校,最后干脆不念书了。”
水文所副职赵连萍将五十块钱递了过来,黑黑的脸上满是窘迫和愧疚。
“童所。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的条件您也看见了。像我们这样上有老下有小的,等总部那点死工资糊口都不够,更别说养家。”
“有法子的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凭着对方州的感情才坚持的。有时候,是真没法子。”
“海爷打电话来说,要不是你,我们都拿不到那些工资。”
“还有小何欣。没有你,小何欣……怕是真的要来这里做陪游。”
水文所的条件确实够艰苦。
四个房间,一间办公室,一间中控室,剩下两间不足二十平的小房间,挤了八个女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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