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董功明和天一院四个副院长从啊坝返回，给我提交了翔实可靠的数据报告，并列出三个方案供我选择。
啊坝一行，董功明在五天之内考察了十一个水电站，吃住都在车上，几乎算是星夜兼程一刻不歇。
饿了就原地生火烤洋芋，渴了就喝山河水。
“我倾向于第二个方案。那里方圆十里之内都是原始森林。比野猴子还住得远。”
“这地方的水力资源也非常好。就算在五月枯水期，机组都能荷载九成。”
“太阳神针后期实验，需要消耗大量电能。这个时间段正好是太阳神针最关键的实验期。”
“缺点就是太远。地质不稳定，山体随时滑坡垮方，补给不方便。但这些我们都能克服。”
看完三个备选方案，我又看了具体的坐标图和地形图，摇头否决。
“三个都不行？”
董功明有些急，跳起来嘶声叫唤：“捉刀人。你是怎么想的？这都是最优化最好的方案了。你还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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